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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、一直在继续(2 / 2)

“爽啊,啊,啊呀。”朦胧间,女人又哼唧起来,伴随着广播体操的音乐,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声音,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……

书香正听得带劲儿,录音机忽地就被暂停了,烟也跟着砸了过来。他看向焕章,闻听其说:“我上大鹏家时,正听到这儿,后面还有呢。”给杨哥做着讲解,偷眼这么一扫,他裤衩上果然也湿了一块指甲大小的印痕。

“还是这人的吗?”书香把烟点着,而后翻身下地找水,喝完又舀了半瓢,端进屋来。他穿着小裤衩,反正听也都听了,当着焕章的面也就没再掩饰支起的帐篷。

“可能是,也可能不是。”焕章摇了摇脑袋,“杨哥,你捋过吗?”他一直很好奇,见此时杨哥已然放开了手脚,便指着其下身问了起来:“就捋管儿,你捋过没?”

书香瞟着焕章,沉思片刻,道:“算是捋过吧,但没捋出来。”回想起内夜琴娘跑进套间的情景,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。“你呢?”想到焕章此时的情况,立时又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,跟着就笑了起来:“呵呵,看你这红光满面的,想必早就脱离五姑娘了吧。”

焕章摇了摇脑袋:“倒也不是,我也时常用手解决。”

听他口气,书香奇道:“你都有女人了,还用手?”以己度人,这事儿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——放着河水不洗船,换自身的话绝不可能再用手去捋。

焕章掸了掸烟灰,在吞云吐雾中道:“又不是见天睡一块,再说肏屄不也得踅摸地界儿吗,总不能不顾环境上来就比划吧。”环境所限,制约之下打一枪换一个地界儿,这半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。“听这个就能捋,看毛片和黄书也能捋,要不怎会有那么多新鲜玩意呢,对不?”嘬了口烟,他冲着书香又摇晃起脑袋慨叹起来:“经我妈翻书包内次,我是吃一堑长一智,再不敢把这玩意搁书包里了。”劫后余生般面带起微笑,“哎,其实早在被她逮着看黄书前儿,就应该留神注意,亡羊补牢,亡羊补牢啊。”

不知怎么接茬,书香指着墙角叠放的被窝:“咱躺下听吧。”穿好鞋子,又从床上跳了下来。“你睡琴娘的,我去拿毛巾被。”窜着跑去套间,把自己那套睡觉家伙抱了过来,刚放到床上,却被焕章抢了过去:“我睡你的,你睡她的好了。”

“你……你可真行。”给哥们这么一搅合,书香又给弄了个大红脸。“别蹭的哪都是。”

直到广播体操完事,这鬼哭狼嚎一直都在持续着,奇怪的是,背景音乐竟给换成了“世上只有妈妈好”,搞得哥俩再次面面相觑,猜摸不出这人的口味怎成了这样儿。然而就在女人拉长声音,在假嗓儿啪叽得一同欢叫时,声音戛然而止,周遭也恢复成了一片沉寂。

卡带旋转的轻微嗡嗡声中,焕章把毛巾被一抱,干脆压在了身子底下。没奈何,书香只得把琴娘的内套睡觉家伙搬到自己跟前。盖在身上,琴娘身上淡淡的味道铺展着袭来,他一阵心猿意马,把灯一灭,随即也跟着趴在了床上。

叽叽喳喳声打幽静的卡带里传出来,听起来像是在野外,奇怪的是,竟连接起上面内段歌曲,感觉却又比上一段还要模糊,说不清道不明的。一阵哗啦啦的,也不知这地点在哪,呜咽起来就这么呼呼地响了一气。正当小哥俩寻思该不该往后倒倒时,车铃声竟钻孔般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。

“知现在几点了吗?”铃声下,这声音倏地一下闯了耳膜,模糊僵硬且又带着三分懊恼,瓮声瓮气地就像刚拔过牙,较之上一段里的假嗓儿明显换了个人。“给你。”这话音刚落,女人便支吾起来,吞吞吐吐的样子似乎也像是拔过牙,在男人追问“怕什么”时,她声音听起来很飘忽,而且像是在四处躲闪。“这,这……啊。”一阵窸窸窣窣,拔牙男才道:“鞋脱了。”夹杂着一股股嗖嗖的响动,甩给女人。“不胆小的话,就去边上,反正我无所谓。”

说是无声,周遭却又一片沙沙的,女人像是在犹豫,但没说话。总得有人说话,于是拔牙男就说了:“天当被,谁看得见?”如同漂浮在水里的鸭子,嘎嘎地,很快又说:“鞋脱了,听不见吗?”声音急促,低闷,也不知干了啥,有些没完没了的味道:“带上不就得了。”滋儿地一声,看似行动起来。

“撩起来,来都来了还磨叽?”话里有些不满,打晃间又嬉笑起来,“撩吗,速战速决,放心吧你就,这点儿谁来这儿啊。”蛊惑的声音夹杂着几许咩咩音儿,透着一股贱气,陡地令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袜子湿了我这还有,大不了再换呗。”这拔牙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喘息,“抽根烟压压,给。”嘴里“嗯”着,瞬间幻化出公鸭嗓儿来,又有些齉鼻儿:“对嘛,就应该这样。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不细听几乎难以分辨竟还有人在说话。女人没言语,可能是抽烟呢吧。半晌,男人像是动作起来,一番摩挲后他说:“我先带上。”女人仍旧没言语,直到男人再次开口。“烟也抽了,是不是该撩起来了?”在簌簌声中,他嬉笑起来,“往上,接着,嗯,撩到腰上,撩。”声音一改之前,变得更为急切起来,连鼻音都粗重不少。又过了会儿,男人骂了声“肏”,女人便惊呼起来。一阵刷刷声起,声音似追逐起来。“穿成这样儿了都,还磨叽?你个骚屄。”男人声音模糊不清,却难掩兴奋之情,“是不是很刺激?”怪笑声起起落落,紧接着就是一阵吧嗒,在一阵阵“别这样”的阻拦中,男人丝毫不为所动,甚至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条件。“都脱了。”

“你不说……啊……”

“我不说什么?来都来了,给我麻利点,连奶罩一起。”

“你,你别……”

“那就自己脱……裙子挂边上……奶罩也摘了……”尖叫声中,男人“肏”了一声,紧接着他便兴奋地叫了声“亲娘”。似乎被眼前什么东西给震慑住了,呼喘呼喘的。“这裤袜,穿,穿你身上,可骚死我了。”加剧的喘息声里,又嚎了一嗓子,当然,声音依旧低闷,然而却把女人吓个不善。她似乎在躲闪,声音飘忽不定,透着央求:“小点音儿,小点音儿……”

女人面前,男人当然不肯认怂,非但不肯认怂,还步步紧逼:“黑的,灰的,咖啡色的,今儿你得给我试遍了……来,躺下,快躺下……”给人感觉就跟电影红高粱内段经典一幕差不多,虚微区别也不过是在声音上。“这身肉,嘶,真有味道。”拔牙男嘴里叨咕着,继而发出狗一样的嗅声,令人百思不得其解,“哎呦,这肉色裤袜,嘶啊,下面不也湿了。”沙沙地,且四周还有股柔和的汩汩声,混淆在一起,跟叽叽喳喳的鸟叫遥相呼应。突如其来,“刺啦”声响起的同时,女人“啊”了一声,干硬短促,一发即收,掩映在群声中毫不起眼,但男人喘息则变得更为剧烈起来。

“我的亲娘诶……”男子拖起长长的调子,无尽的欢快便在调子唱罢之后,透过喘息表达出来。“啊,啊,还是这么紧,这么骚。”在看不见的响动下,女人的反应似乎变得剧烈起来。她嘴里“啊”着,“别别……”声音叠合颤抖,倏地又惊呼起来:“咋又拿,拿这个?”

男人嘿嘿起来,猛“呵”一声。女人像是噎起了脖子,被硬生生挤出喉咙里的空气。男人吁着,须臾间说道:“你穿这么骚,我不得配合一下?再说这种场合,嘿嘿,将来回忆起来不也是宝吗,怎不得把咱俩欢好的时光保留下来!”

“别,别……”僵持中,女人在节节败退。“你别……”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
“可以,但你总得表示一下吧,”男人说罢,又开始做起了深呼吸——哈气声特别清晰,像是在等待女人的答复,又像是游刃有余全盘尽在掌握:“以防万一,只能这样,到时,大不了跟上次那样解决了,这你总放心了吧。”搞不好他为什么这么说,但女人除了喘,似乎并未反对。在男人的深呼吸中,她“呃”了一声,停顿少许之后又“呃”了一声,颤颤巍巍。这下男人就嘿笑起来:“就得这样。”话音未落,又尖叫着喊了起来:“骚,继续叫给我听,叫。”于是女人便继续叫——又“呃呃”地叫了起来,在清晰的咕叽声中,女人的声音颤抖空灵,飘来荡去间,那糯糯的味道说不出的温软,尽管听来像是刻意压制似的,但在这淫靡风情下,仍难掩盖其销魂蚀骨的味道。果然,给这么一刺激,除了大呼小叫,男人的动作跟着也发生了变化——啪啪啪的,开始大开大合,砸出来的响动也掷地有声,清晰透亮。

“脸,我要看你脸,”他尖叫着,随即又喘息着说:“这俩大咂儿,不叶子楣那波霸吗,怎长的,怎长的?!”忽忽悠悠地,一瞬间,喘息声便给吧唧声所替代,很猛,咂出的音儿都由粗犷变得无比尖锐,掷地有声不说,偶尔泄出来一声“啪”,女人则在喁喁的呜咽中左躲右闪,泣不成声。好不容易等到男人齉声齉气哼出音儿来,女人则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而男人却后续持久,似乎越战越猛。“把手搂我脖子上”。他嘴上说,实际搂没搂谁也不清楚,一阵窸窸窣窣,似乎开始新一轮的挑战——只听吭哧吭的,男人气喘如牛,在大口喘息中他问女人多沉:“还不快把腿盘我腰上。”话音儿急躁且低沉有力,毋庸置疑。而后间歇性传来一道极为响亮的“啪”时,女人嘴里便也跟着“啊”了起来,这么持续了十多下,女人终于在男人的喝问中哼唧出来:“一……三……三十五……”听起来模糊不清,似是不胜酒力,接下来,在男人极有节奏的击掌中她又开始哼唧起来,那音儿那调儿如泣如诉得竟如此温婉缠绵,且在点点滴滴中倾泻出生理满足后的一丝舒展和放松。

“呵,呵……不爽?爽不爽?”想来是姿势和谐稳定了,一阵猛烈摇晃,男人插空说了一句晕头晕脑的话。他呼哧带喘,可能是嫌太单调吧,又噎起脖子嚷嚷一句:“那还不给我继续叫。”或许女人已经把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,而且还把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,以至于男人能够好整以暇,反正总之给人的感觉他似乎不像开始时那般费力。呱唧呱唧的,没多会儿,男人又央求起来,声调错乱,语无伦次:“那也得叫啊……叫啥,你说叫啥……我的亲娘诶,呵,呵……呵,呵,屄夹得这么紧还不喊出来……”气息凌乱,嘴上也是一阵急吼,啪叽啪叽,跟捣桩似的。

多半是给他这几下猛的肏懵了,女人在一阵短哼中失声喊将起来,随即“呃呃”的连续叫了七八声,应接不暇,此外,也还有些不堪重负。“放下来啊。”她娇喘着,声音由舒缓到急躁:“晕了晕啦。”在一片虫鸣鸟叫中,模糊得只剩下一片喘息。然而男人并未停止动作,不知是乘胜追击还是源于环境上的紧张刺激,在几个呼吸后,他又拥起齉鼻儿嘟哝起来:“累死了累死了,胳膊又酸又涨。”嘴上嘟哝抱怨,但实际情况谁也摸不透,只听他“嘿”了一声,相应女人也“啊”了一声,步骤几乎相同,就只是不知女人有没有作出什么皱眉头或者撇脸之类的躲避动作,然后男人喘息着说:“这回不晕了吧……”恢复其拔牙后的倒气声,又开始淫笑起来:“也该,也该轮我,放松放松了。”皮里阳秋地笑,毛骨悚然地抖,完全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,而且就跟苍蝇似的在那嗡来嗡去。防不胜防,凌乱的嗖嗖声里又是一阵颇为响亮的击掌声,看起来更加游刃有余,而且咕叽声也更为清晰,像是深陷在淤泥之中不停地挣扎,噗噗噗地……

小哥俩听得口干舌燥,不得已,只得先暂停一会儿。亮着灯,书香看了看焕章,焕章也看了看书香。“得降降火。”不约而同,哥俩卡巴裆都塞着根黄瓜,于是书香把水打来,两个人一气喝了多半瓢。

“杨哥你说这玩意谁研究的?”

“那我哪知道。”

“得不得劲儿?”

书香没当即回答,而是点了根烟。

“内呱唧起来的音儿知道是啥吗?内就是肏屄!”焕章盘腿而坐,随手也抄了一根烟,“不光是能摸咂儿,还能杵,渍渍渍。”他摇头晃悠,一脸兴奋。“你到底想没想好?”

书香被问得一脸尴尬:“接着听吧。”伸手拽住灯绳,把灯关了。

啪叽声一直在持续,消失的呻吟声由无到有由远及近,像是在移动着似的。“跟趴毛毯上似的。”正说不清里面为何会夹杂着簌簌声时,拔牙的漏气声便在这个时候又冒出头来,“屄里还真滑溜。”他嘿呦嘿呦地在那发着狠,舍我其谁,完全无视听者的感受。“想我没?都想死你了我。”自问自答,表达着自身的情意,声音也较之前柔和了许多,“要来了,要给你夹出来了。”颤抖着去提醒女人。女人仿佛情动,喘息中间歇式地“啊”出一声,瞬间又闭口不言,很快,便又断断续续哼吟起来:“你咋……咋又把套……你说了不……”声音戛然而止后,呼吸登时变得急促起来,似再也无力开口。这时,男人比她更急促,声音也开始飘动起来。“可都是精华……得喂你……得喂你屄里……”说话时的样子跟刚冲刺完百米似的,又好像是被人在后面撵着尾巴追,“亲……亲……”,啪啪的呱唧中,羊角风似的:“呵,呵,骚屄夹得真紧啊……亲……”。

给男人这一通碓击,女人的声音更加颤抖,模糊,也更悠长。她嘴里含糊不清,开始时只是喘息,夹杂一两声“不”,但随着男人步步紧逼——呱唧呱唧,扑哧扑哧,啪啪啪啪——动作加大,说不清是要亲嘴还是要吃咂儿,她便失口喊了起来:“呃,呃,呃啊……”

女人的呻吟刚落,男人的低吼便一蹴而就发了出来:“亲,亲娘,我的亲娘啊。”跟踩鸡脖子似的,又如同在那干呕。“呵,呵啊,呵啊。”

男人发疯般嚎着,感染之下,女人也跟着喊了起来:“呃,呃……呃,呃啊……不行,来了……呃啊,来啦……”声音悠扬颤抖,一片朦胧。

“快给我唆啦,太滑溜了。”

“波”的一声过后,拔牙男仍旧像是被踩了鸡脖子,“裤袜……灰色还是黑色……来,来呀,给我唆啦唆啦。”他一阵急喘,声音似乎又变了:“啊,嘶哦,啊……又红又骚的,这脸跟屄一样好看……一会儿把灰色裤袜穿上……”随后声音消散,呼呼的风声和鸟的鸣叫声充斥起来,又是一片嘈杂。

焕章掐算着时间,知道后面还有内容。“这女人肯定被肏爽了,而且是穿着连裤袜被射进去的。”便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经验给杨哥讲述起来,“听这男的当时的音儿,肯定爽死了。”

女人泄出来的声音虽然短暂模糊,听起来却有些耳熟,但瞬间书香又给否了——不可能是我琴娘。以他对马秀琴的了解,这人是不可能在外面胡搞的,再说了,琴娘已经够倒霉的,再摊上别的什么事儿,老天不瞎眼了吗!

看杨哥在那晃来晃去,焕章不知杨哥在干啥,忙问:“听我说话没?怎不言语?”眼前一亮,他看到杨哥眯起眼来:“又不是聋子。”于是焕章就嘿笑起来:“你不是聋——是不开窍。”

书香笑了笑,看着眼么前模糊的影子,叫道:“傻焕章!”伸手把烟递了过去。

焕章一愣,把烟接到手里,也跟着回了句嘴:“傻杨哥!”笑着,看到杨哥又引了一根烟,于是又叫了一句:“傻杨哥!”

“兄弟。”召唤着,在焕答应的同时,书香嘬了口烟,摇起脑袋:“心思都在小玉身上了。”哥俩录的内段若信找的话,磁带应该还在。

“哥。”

“咋了?”这话书香刚问完,焕章就嘻笑起来,笑着笑着,就听他道:“比你琴娘的咂儿挺。”

书香心里一“嗯”,不知焕章为何要提这段,正愣神,焕章又嘿嘿起来:“你木头,那么爱摸咂儿,找一个呗!”就在这时,充满魔性的录音机又开始广播起来,确切地说,是里面的肏屄的男女又开始絮叨起来。

“这么硬了都,你还不过来?”闷声闷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接着便骂了句“肏”,一阵急呼吸过后,又惊呼起来:“这灰色还真亮,湿成这样儿屄都给包透了。”他喘息得非常剧烈,笑也非常淫荡,在这夜色中荡漾起来,漾起阵阵涟漪。

“坐身上来,听不见吗?”声音一直在持续,“非得让我动手,这大屁股真肉欲。”啪啪地,犹如扇着耳光,“撅好了,别躲。”在女人“啊”了几声过后,又啪啪起来,上瘾一般。“刺激吧,撅好了别动。”倏地响起一道尖锐的裂锦声,于是女人颤抖着“哦”了一下。“看你还挺喜欢老汉推车……那我可就踩蛋了……”男人在淫笑中像鸡或者鸭似的哼了一声,女人应该也哼了一声,刷刷地一片躁动,“真肥,哦啊,看你渴的,急啥?黑色和咖啡色都没试呢,呵,哦啊。”不知是不是故意这样,尾音拉得极长。

好半晌,才又开口:“穿这么骚,一会儿还射你浪屄里。”意犹未尽的同时,又恶狠狠地找补一句:“咋样,这大鸡巴肏得咋样?”啪啪地,又开始震颤摇摆起来,且边砸边说:“亲我喂饱你,呵啊,呵啊,呵啊,叫你不叫,叫你嘴硬,看肏不死你。”

一阵亲呀嘬呀——给男人这番狂轰滥炸,女人终究是女人,也终于在男人的嘶吼中又泄了底气。沙沙的世界里,她紧绷的嗓子眼来回滚动,如母鸡打鸣。“呃,呃。耳。”声音卡在喉咙下,抑扬顿挫,憋了口痰似的:“呃,耳,耳啊……”

……

柜橱里的五瓶二锅头已经彻底干完了,时间也过了十点。灵秀有些摇晃,她搀扶着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褚艳艳走到里屋,刚放倒在炕上,门外就传来“哇”的一声。今个儿是走不了了,干脆就不走了,这么想,便晃悠起脚步走向堂屋,朝着门外唤了一声:“还行吗?”赶忙四处找寻白开水,等她奔出屋时,秀琴已经吐无可吐,两眼泪花。

“别走了,咱姐俩在这凑合一宿,陪着艳艳。”拍打着马秀琴的后脊背,灵秀挽留着。

秀琴直起腰来:“焕章他爸明儿早上还有活,不能没人盯差儿。”即便老爷们一口承担下来,当娘们的也不能做甩手掌柜的不是。“尽早利索,也省心。”她喘着粗气,又摇摇晃晃地摆了摆手。“都会好起来的。”如灵秀母子所言,自我安慰着,“关门吧。”走向大门口。望着秀琴的背影,灵秀摇了摇脑袋,自己也是一阵晕沉,屋里还有个死的呢,给门掩上便又返回头去。

不说灵秀怎么照顾艳艳,单说秀琴晃悠着身子,深一脚浅一脚往西走,走出胡同时,胃里一阵抽搐,便蹲下身子吐了两口干水。脑头顶着弯月,一片沉凉,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子,正要走,斜插花处冷不丁看到个人影儿,她吓得腿一软,差点没摔下。冷汗下来,心也净了起来,再去看时,除了枣树在那戳着,四下里哪有什么人影。

秀琴顺着土道踉踉跄跄地朝北赶,过了槐树,眼瞅着就到家了。身上这汗却还没落下。她费劲巴咧地推开大红门,东屋的亮光和说话声便落进耳朵里,正想悄没声走进厢房,两道身影便在这个时候一同闪现出来。

“咋这晚?还以为不回来呢。”那亮堂的声音响在耳边,话随人至,很快就闪身走了过来。“也喝酒了。”

答复着老爷们,秀琴看到他把门插上了,继而身子便给搀扶起来,在另一道炙热目光的注视下,被迷迷糊糊地架进东屋上房。“炕都打出来了,一半天过过火,烧烧就能住人。”如赵伯起所说,火炕真就给打出来了,“再喝点吗?”他问。秀琴有气无力,往一旁草甸子上的被褥一迫,人就彻底迷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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